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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在奥地利] 德国奥地利关系

本帖最后由 北极星 于 2015-1-14 13:37 编辑

德国奥地利历史渊源,德国奥地利旅行,

帝国咨政院扩充为国会,文告中的地方议会缩减为仅仅是为国会提供成员的选举委员会,在地方行政管理上尚能发挥一点作用。扩充了的国会分为上下两院,上院是些皇帝提名的上层人士,下院成员系在间接选举制下,由各地方议会选举代表前往维也纳组成的。国会在几乎所有事务上享有立法权力,因此,无论外表还是功能上都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匈牙利议会与其他的地方议会一样,丧失了其重要性。

军方不快地发现,国会上院掌握着军事预算的批准权,但是,弗朗茨。约瑟夫不会放弃皇帝的种种大权。《二月特许令》颁布的两天之后,他要求自己的大臣们郑重保证,为了保卫皇权,一定不能向议会、国会或任何大众革命运动作出进步的妥协。而且,国会绝对不能干涉外交事务、军队的组成及指挥权力。其后四年的实施表明,国会的立法活动中,弗朗茨·约瑟夫掌握有不加限制的否决权。《二月特许令》虽然建立起来了一个宪政国家的框架,但皇帝的专制权力丝毫没有被削弱。

在中央集权全面的胜利中,居然埋有二元制的伏笔。《十月文告》已经含糊地指出帝国的非匈牙利部分有必要统一办理某些事务,《二月特许令》则使这一点成为可能。除了代表全国的国会以外,还存在一个匈牙利代表被排除在外的咨政院,表明帝国实际上分为匈牙利和非匈牙利部分,从而使帝国本身变成某种纸面上的东西。布达佩斯顺理成章地与维也纳在一定程度上平起半坐。

地方议会虽然丧失了立法权,但施默林有意缓和匈牙利与帝国其余部分的对立,因此将原由维也纳控制的某些行政管辖权转交给各省,使地方议会不再是国会具体而微的缩小,从立法机构转变成地方管理机关。任务的变更使地方议会有长期存在的必要,特许令中规定,在地方议会没有召开时,由“议会委员会”负责处理有关事宜。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的变化超出了施默林等人最初意料之外,地方权力机构无论在规模上,还是在职能上都大大扩充了。

地方议会的选举也是一个相当复杂的过程。其成员来自于四个相互独立的选民集团“库里亚”,即大土地所有者、城市商会成员、城市选区和农村选区。在选送咨政院代表时,各个库里亚单独操作。例如,波希米亚的54个代表中,15个来自大地主库里亚,4个来自商会库里亚,1个是布拉格的代表,另外15个是划分为11个地理单元的城市库里亚选出的,最后19个来自也划分为11个地理单元的农村库里亚。可以看出,这样的选举制度青睐财产和城市居民。而在奥地利,又意味着德意志人在其中获利最多,因为德意志人正是既富有又居住在都市中的民族,布拉格尽管是一个捷克人占多数的城市,但主要居住在城郊的捷克人被划人周围的农村选区,因此偌大的布拉格只不过有区区一名代表而已。商会则根本就是德意志人的组织,大地主阶层也不例外,即使是在斯洛文尼亚人占绝对多数的卡林奥拉,大地主库里亚也几乎全部是德意志人。


德国奥地利关系
这种混杂的选举制度造成了某些特殊的效果。以达尔马提亚为例,40万斯拉夫人选出了20位代表,15万意大利人则选出了23个,而那些南部斯拉夫人是哈布斯堡王朝最忠诚的子民,意大利人则如弗朗茨·约瑟夫已经知道的那样,是些从不会放弃独立梦想的自信的人。但无论如何,施默林达到了他的目的,即在咨政院中造成一个德意志人占多数的局面,以便为其积极参与德意志各邦事务打下基础。至于马扎尔人,他无意顾及太多,尽管他本来被启用就是想达成某种和解。在咨政院中,匈牙利只有85个席位,从而使他们居于永久性的少数地位。预见到马扎尔人将会拒绝这样的安排,《二月特许令》在其第七款中规定,如果议会不能输送代表的话,将忽略它的存在,在其选区进行直接选举。这样的条款如果付诸实施的话,马扎尔人占少数的匈牙利就会发生很大的政治变革,迄今为止尚未得到任何平等权利的从属民族必然获得政治上的一席之地。无疑,对于马扎尔人来说,这是一个有力的威胁。尽管他们向德意志人要求民族平等与自由权利,但却无意给匈牙利境内的其他从属民族以同样的东西。民族主义的要求渐渐淹没了自由主义的纯真理想,从而使它自己也变得狭隘而自私。

但是,弗朗茨·约瑟夫并不打算与境内的从属民族合作,他向塞岑保证,第七款将永远停留在纸上。巴赫体系的失败使还不到30岁的皇帝决心不走某条确定的路线。他本来就蔑视任何理念或原则,一丝不苟的天性加上对部下没有真正的信任或了解的愿望,使他缺乏弹性与宽容。他对自己严格要求,进而要求他的大臣们也一样自律。惟一的动机就是保证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权,惟一的政策核心就是保住皇帝在外交和军事事务上的绝对控制权。在意大利的失败虽然使皇家的声望急剧下降,但是,他的解决方案并不真诚,只是在各种政治势力之间制造彼此的对立与存在。他希望人们在国会中表达意见,起到社会安全阀的作用,并就此满足。为此,他不断推出携有全盘解决方案的大臣出面进行政治表演,一旦国人失去对这个人的兴趣,他就毫不犹豫地将他和他的方案一起抛弃,再换上新的表演形式。尽管他从小就不是一个好的演员,但此刻却表现得像一个冷酷无情的导演,在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政治舞台上制造出好一派热闹场面,以取悦哄骗台下那些任性多变的、像小孩子一样不成熟和应该受到管制的观众。

在其家庭生活中,弗朗茨·约瑟夫也不得不在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间进行调停。鲁道夫已经两岁,苏菲皇太后认为茜茜还是不够成熟,不可以承担起抚肓皇位继承人的重任,而太后自己既然已经成功地为奥地利锻造出了一位皇帝,自然责无旁贷地要再接再厉。小皇孙甫离摇篮,苏菲就为他精心安排了严格的训练计划,和20多年前为弗朗茨和马克西米连所作安排相比毫无变化,一样过时的内容,一样死板地执行。弗朗茨·约瑟夫自然不会反对母亲煞费苦心的安排,何况他打心眼里赞同母亲在教育孩子方面的英明见解。茜茜虽然是他心爱的妻子、“美丽的天使”,其任性多变的性格始终深深地吸引着他,但是在有关社稷的重大事情上,弗朗茨·约瑟夫打算听从老而弥辣的母亲。

茜茜已经23岁了。如果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此时才不过是她多彩人生的开始。启蒙运动以来,自由、平等、改良的理想由中产阶级、农民和城市工人阶级扩大到妇女。妇女中最聪明睿智的一部分已经不满足于家庭中的传统角色和社会的从属地位。1792年沃斯通克拉夫特《为女权辩护》在英国出版,对女性存在只是为取悦男性提出挑战。到茜茜的时代,争取妇女选举权成为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美国解放黑奴运动者掀起的重大社会运动,他们以笔为旗,以人类最深沉的爱心为动力,与偏见、不公正作斗争,要求妇女得到平等的机会。妇女、穷人、罪犯这些被想当然的社会规范所排斥的人在一些国家已经开始改善其待遇。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此时她应该已经拥有属于自己的家。50年代以来的社会繁荣为社会大众提供了更多的工作机会,她的丈夫如果是一个勤劳能干的人,一定会带给她稳定的生活,钱不会太多,但足以让妻子维持家用。一个精明节俭的女人总是会令家中一切郡井然有条。茜茜与这些凡俗的女人不一样。出身于虔诚的德意志天主教王室,她没有机会接触这个时代最富于活力的思想,贵族和富人无所事事的生活方式也不要求她为琐碎的家务事费心。少女时代成长在甚少约束的环境中,受到率性而为的父亲的宠爱和影响,在阿尔卑斯山的夏季被一个尊贵的德意志青年爱上,没有多少心理准备就来到了处处都是禁忌的维也纳宫廷。此时她还很难说县一个心智已经成熟的女性,就必须承担起母仪天下的重任。除此之外,她的行事不顾一切的性格与她的虔诚的信仰本身就存在着对立与紧张。欧洲各国原有的贵族制度都在法国大革命前后经历了一个迅速没落的过程。但是,巴洛克时代留给奥地利贵族的不仅是一些堂皇的建筑,更是一种生活方式——虔敬热烈的宗教情感、对异端和带有可疑迹象的新事物的固执的抵御以及对世俗之美与肉欲的迷恋。维也纳是一座热爱表演的城市,从剧常到花园,从贵族到平民,处处都有视觉上令外来人震憾和迷恋的地方。封闭的维也纳宫廷和依其出身高低环伺的贵族社交圈组成了一个生活舞台。在其中,每一个人都扮演属于自己的角色,显示身份、等级和教养。

婚后,茜茜以美貌和纯真令弗朗茨·约瑟夫的维也纳充满光彩,她在宫廷舞会和招待会上扮演一个端庄矜持的角色,口不多言,言不由衷,或者乘着装饰华美的马车在普拉特游乐园缓缓驶过,对着街边拥挤的人群致意。她的一言一行必须绝对遵守维也纳宫廷的陈规,这令年幼而不善应酬的茜茜极为疲惫,进而引起她的姨母和婆婆苏菲皇太后时时对她表示不满。苏菲认定茜茜在巴伐利亚没有得到良好的训练,便亲自为其指定了信得过的女侍,以便随时更正儿媳的不当言行,并把茜茜与巴伐利亚那种听之任之的生活坚决隔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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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北极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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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茜像早早绽放的花一样,虽然受到衷心的赞美,但缺乏认真的对待而提前枯萎。她所受到爱护是因为她的与生俱来的魅力,实际上与以取悦于男性而获得生存价值的女性并无二致。随着韶华渐逝,内心的恐惧和无所适从被无情流逝的时间放大,成为重负。关注她的苏菲总是不满而试图改变她的天性,深爱她的弗朗茨·约瑟夫只把她当作不成熟的小女孩。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作母亲所需要的勇敢和牵挂会令任何一个女人走向生命中更灿烂也更深沉的阶段,但是茜茜被剥夺了这样的机会,她的孩子控制在以婆婆的权威表现出来的宫廷规矩之下,就像她自己一样。她不得不眼看着天真烂漫的孩子一言一行都被严格规范,其过程的冷酷和结果都可想而知。

孩子的教育方式固然存在着重大分歧,更重要的是,茜茜认为婆婆再一次武断专横地向她显示自己的权威,以此来打击她、羞辱她。这可能是偏见.苏菲如果有做得过火的地方,那也是因为受到她见解的局限,以及~个过于热心而想帮助儿子安排生活的母亲所犯的错误。在茜茜的时代,人们还只知道理性、意识这些东西,非理性受到蔑视。在井井有条的外表下暗潮涌动的潜意识还有待于1856年出生于帝国摩拉维亚部分的西格蒙·弗洛伊德去揭示。茜茜、丈夫和婆婆都在他们的日常世界中扮演着既定的角色,但是,她的固执使她无法安然成为丈夫的小宠物,她的格格不入使她在家庭和政治中成为一个既必不可少又无实际作用的花瓶。因此,婚后6年中,茜茜心中难以名状的忧郁和烦扰越积越多。

茜茜的活力和魅力像将灭的火光一样黯淡了下去。在意大利战争期间,弗朗茨·约瑟夫就被告知,茜茜情绪反常,几乎吃不下多少东西,这一次情况越发严重,任何食物都引不起她的食欲,而且她每天都让自己被大量的运动弄得筋疲力尽。据说,她是担心自己会发胖,变得像怀孕的姐姐妮妮一样。结果,夏天她回到巴伐利亚小住时,母亲与兄弟发现她骨瘦如柴,剧烈的咳嗽令人担忧地显示出她的肺部或咽喉可能已有问题。

在巴伐利亚,茜茜的家人在为她的妹妹、18岁的那不勒斯王后的前途担忧。神出鬼没的加里波第在1858年被皮埃蒙特国王授予少将军衔,率领他的红衫队攻占瓦雷泽、科莫,抵达蒂罗尔南部边境,1860年5月抵达西西里,直逼那不勒斯城。尽管这直接关系到茜茜的姐妹,但刚刚吃了苦头的弗朗茨·约瑟夫无论如何是不会干涉南意大利所发生的这些事情的。这也令茜茜及其家人不免有些失望。

在焦虑和自虐中,茜茜的健康每况愈下,维也纳冬季凛冽的寒风成了她逃避生活的理由。她要求丈夫准许自己离开维也纳,走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即使是皇家别墅也不够远,她为自己选择了马德拉群岛。弗朗茨,约瑟夫能够看出来,茜茜的病毋宁说是心病,但惟其如此,才只能听任她自我放逐到一个世外桃源般宁静美丽的地方,或许会令她有所好转。

没有人告诉苏菲皇太后茜茜的冬季旅行计划。当官方报纸正式公布皇后陛下“因严重的肺部感染”而需要在南方过冬的消息时,她才知道茜茜的康复计划。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茜茜会认为离开丈夫和孩子达5个月之久会对自己的健康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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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奥地利没有可供使用的船只,维多利亚女王将自己御用的游艇交由茜茜支配。弗朗茨·约瑟夫陪伴着自己的妻子到达斯图加特,然后茜茜在亲自挑选的女官和侍从的陪伴下前往安特卫普。穿过风大浪大的比斯开湾的冬季旅程相当艰苦,大部分侍从都因为不适应而病倒了,皇后陛下倒精神抖擞。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胃口好得出奇,尽管御厨病倒了,只能吃英国皇家海军的厨师烹制的食物,但茜茜毫不介意,食量大增。

马德拉群岛的旖旎风光令茜茜在最初的几个星期里像个孩子~样充满好奇和愉快,海的深沉与宽容似乎在~段时间内平息了她心中起伏的波涛。但是,圣诞节之前,海风与海浪失去了奇效,她又变得抑郁忧伤,吃得很少,睡得很少,终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以泪洗面。

在马德拉的5个月很难说对茜茜会有什么帮助。1861年5月,她决定回到维也纳,于是转而前往塞维利亚。在马耳他和科孚岛稍事停留以后,5月18日到达的里雅斯特,在马克西米连的别墅里与丈夫、弟弟、弟媳重聚,之后又乘火车回到维也纳。

熟悉的面孔、老一套的奉承话、恭顺的屈膝礼、环佩叮当的华美衣饰和所有这一切背后的空虚无聊一下子又包围过来,像一张不可抗拒的网一样,让人无处藏身。茜茜发现,尽管时间已经过了6个月,但一切都依然如故,没有任何改观。3岁的鲁道夫浑然不觉母亲的哀伤,张开的双臂总是迎向一直照管他的韦尔登男爵夫人。茜茜在他的生活中成了过客,吉塞拉还不过是个小姑娘,就得严格遵守各种莫名其妙的规则。

霍夫堡一丝不苟的生活使茜茜再一次病倒了。宫廷招待会和国宴都取消了,皇后陛下移驾拉辛堡,维也纳市民开始猜测她的怪病是真还是假,究竟是什么使这个美丽的年轻女人如此忧郁。医生发现,她的情况的确不妙,除了拒绝进食以外,又开始发烧。茜茜向弗朗茨‘约瑟夫请求允准她再次离开维也纳,但是不去马德拉群岛了,这一次她为自己选择了科孚.那个宁静小岛明媚的阳光令她一见钟情。

在妻子的眼泪面前,弗朗茨·约瑟夫不得不让步,尽管他知道,这样离奇的出走会令维也纳的宫廷生活受到影响,甚至会影响到他与茜茜的婚姻。茜茜已经不是因斯布鲁克那个天真纯朴的小姑娘了,但她的率性而为依然如故。作为丈夫他既没有办法令她作出改变,也没有能力使她重新健康快乐起来,弗朗茨‘约瑟夫心底的悲伤又岂是别人能够明白得了的?他只能顺其自然,但愿科孚的阳光能够比他自己更有力量,帮助她也就帮助了他。

爱奥尼亚海上水天一色,风清气爽。1861年夏季,弗朗茨·约瑟夫来到科孚度假,茜茜的姐姐海伦与丈夫也来到这里。自从维也纳会议以来,这里已是大英帝国的保护区,弗朗茨·约瑟夫第一次踏上维多利亚女王的统治区,他对英国人在这里的防卫和运输的现代化建设印象深刻。茜茜显然在这里获得了一段时间的宁静,她恢复了对国家事务的关注,继续其马扎尔语和意大利语课程,还开始学习当代希腊语。弗朗茨·约瑟夫使她相信,她的离去不仅使家人牵挂,而且对皇家的声誉不利。但当丈夫试图诱使她回到维也纳的家中时,她坚决拒绝了。最后的妥协方案是她将在威尼斯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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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1年3月,意大利王国宣布成立,争取独立自由的意大利民族主义者的下一个目标是把奥地利人赶回阿尔卑斯山以北,把曾经不可一世的教皇赶出罗马城。他们坚信,意大利的统一一定最终会实现。因此,毫不奇怪,茜茜虽然曾经在数年前成功地平息了意大利人对弗朗茨。约瑟夫的敌意,但这次却如石人深渊,毫无动静。在意大利人眼中,茜茜只不过是个心血来潮的过客偶然来到他们的家乡,尽管她既美丽又忧郁,兼具两种容易令多情善感的意大利人动心的品质,但是她在这里的6个月对奥地利人拉拢威尼斯人的尝试毫无帮助。

茜茜在意大利时,孩子们被送过来与母亲团聚,当然还有负责教育孩子们的女侍。苏菲的影子在这些年老稳重的贵族妇女背后坚定地屹立着,茜茜再一次感觉自己被这种无可置疑的权威所笼罩。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婚后七八年间一直负责她自己的言行起居的那位夫人被解雇了,但这种做法只是再一次加深了她与苏菲之间的无可救药的隔阂。、弗朗茨·约瑟夫发现,茜茜的行为更加令人不可思议。虽然她是他所见到的最任性和多变的人,但她每天都坚持健身,一丝不苟地将自己弄到筋疲力尽为止。除了苛刻地审视自己的身体以外,她对美丽的女性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开始收集欧洲所有知名美女的画像。甚至请奥地利驻奥斯曼土耳其的大使为她弄来苏丹陛下后宫女人的影像,把玩琢磨,以之为乐。弗朗茨·约瑟夫不能理解茜茜的行为,正如他不理解自己的臣民一样,不同的是,他对茜茜表现出了极大的耐性和爱意。他不仅是哈布斯堡帝国既勤奋又节俭的公务员,而且是欧洲皇室最温柔体贴的丈夫。但是天不遂人愿,无论国家大事,还是家庭琐事,弗朗茨-约瑟夫生命中的悲剧已经暗暗投射下了浓重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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